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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0、30(1 / 2)

天边泛起鱼肚白,虞歌悠悠转醒。她迷迷糊糊掀被下床,忽然感觉腰上一沉。

转头,看见了盛景闲的脸。

他似乎也才醒,睡眼惺忪,凌乱的发丝搭在额前,深邃的眼神分外魅惑。

身体的酸痛让她想起昨晚激烈的战况。如果不是求饶,估计这男人一晚上都不会放过她。

“你……”什么时候醒的?

可是刚说了一个字她就闭了嘴,这个嘶哑的声音都拜昨晚所赐。

盛景闲挑挑眉头,手臂收紧,将她用力搂在怀里,“怎么,一夜过去了想不认账?”

虞歌戳着他手臂上的肌肉,“我要是真不认呢?”

盛景闲冷哼一声,翻身将她困在身下,“那就继续。”

做到你认为止。

虞歌秒怂,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
她双手搂住他的脖颈,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,“早安。”

声音嘶哑语气轻柔,听起来像撒娇。

盛景闲喉结一滚,低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。

清晨,是最危险的时候。很快就有了感觉。虞歌也察觉到,用尽吃奶的力气将他推开,“下次吧,下次。”

讨饶声里带着点卑微还有点点不耐烦,盛景闲眼里浸着笑意,没忍住在她嘴角啄了一口。

厮磨半个多小时,虞歌终于离开床垫。

地上椅子上到处都是凌乱的衣物。虞歌抓着浴袍前襟,目光扫了一圈。

“在桌角。”盛景闲以手撑头躺在床上,看戏一样说的慢悠悠。被角只遮挡住了不可描述的地方,漂亮的肌理线条一览无遗。

虞歌忽然有些口干舌燥,咽了咽嗓子,神色自若的转开脸,一把扯下挂在桌角的蕾丝布料。

“不在这里穿?”他坐起来,被子跟着滑了下去。

此时此刻,虞歌终于知道单身久了有什么坏处。活色生香摆在眼前,能坐怀不乱的都是圣人。

她板着身子,头也不敢回,“我顺便洗脸。”

顿了顿,“你也赶紧穿好衣服,天冷。”

说完径直走进洗手间。

房间里静了几秒,忽而响起一声好听的轻笑声。

洗漱完,虞歌给陈轻发了条信息,简明扼要的说清楚,并告诉她今天不过去找她了。

早餐是点的外卖,吃完没多久展名扬就过来送东西了。

盛景闲一直有在车上放备用衣服的习惯,他以前就说过,不管衣服贵贱,穿自己的最舒服。

换好衣服,盛景闲又交代了几句,虞歌隐约听到他们下午要回榕城。

打发走展名扬,盛景闲看了一眼腕表,“你今天有什么计划?”

虞歌摇摇头,“你们下午回去?”

“嗯,有些事要回去处理。”

还有几个小时的空闲,虞歌拉起他的手,“那我们在附近逛一逛吧。”

附近有个人民公园,今天阳光很好,公园里人来人往。

走了一会儿,虞歌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,道:“我们坐船吧?”

盛景闲攥着她的手,“你不是怕水吗?”

上次在澳门直接晕了过去。

“我是怕水,所以从来不游泳。但这是坐船啊,再说不是有你呢。”虞歌理所当然说到,“你那么厉害,就算我掉下去也肯定能把我救上来。”

也不知道是哪一句话取悦了盛景闲,他干脆利落的买了票。

虞歌选了一艘脚动的船,称比电动的有趣。

蓝天白云,阳光洒在湖面,波光粼粼的有些刺眼。清风拂面,夹着一丝淡淡的花香,温和又沁人心脾。

蹬了一会儿,船到了桥下,便任它随波逐流。

桥上有商贩在卖花环,虞歌抬手遮住阳光,瞧了片刻指着其中一个,“我要那个。”

商贩耳尖,立刻用带着乡音的普通话问:“美女看看喜欢哪个。”

“粉色的。”

老板将桃花的花环挂在钩子上,然后用长长的棍子送下来。

盛景闲顺势扫二维码付好钱。转头虞歌已经把花环戴到了头上。

“好看吗?”阳光下,她笑颜如花。

“嗯。”盛景闲抬起手,将花环扶正,顺势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。

他抬起头,虞歌轻轻抿了抿唇,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,眼前的人又压了下来。

微风徐徐,云影浮动。盛景闲手抵在栏杆上,小心翼翼的护着她的背。

不知是谁的呼吸先乱了,心跳似乎也开始渐渐失序。

纠缠良久,虞歌率先投降。下巴抵在盛景闲肩膀上调整呼吸。

他眉眼温柔,轻抚她后背,“好些了吗?”

“你还敢问。”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喑哑。

盛景闲愉悦的笑了声:“你要体谅一个素了三年的男人。”

虞歌翻了个白眼,说得好像她这几年吃过肉一样。

“不过我猜,我以前一定也特别喜欢吻你。”

虞歌缓了过来,重新开始蹬船,“怎么猜的?”

“因为亲完你,我的嘴里和心里都是甜的。”

虞歌耳朵一热,脚下打了个滑。

盛景闲佯装没看到,悄悄将她的手攥在掌心。

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陆医生会建议他去谈恋爱,真的是个好主意。

对身心有益的事确实适合多“做”。

上岸后,两人离开公园,准备在附近找一家店吃午饭。

进了门点好菜,虞歌的手机响了。

她疑惑,周若可忙得团团转,怎么会突然找她。

“姐,你是出差了吗?”

“没出差,我在陈轻老家。”

那边安静几秒,语气忽然严肃起来,“你什么时候回来,我有件事必须当面跟你说。”

虞歌一怔,“很急吗?”

“我……找了一段录像,好像是盛景闲出车祸时候的。”

虞歌没有反应过来,周若可的反应为什么会这么奇怪。

下意识问:“在哪里找到的?”

周若可犹豫再三,道:“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,反正这件事儿跟你说的有出入。”

虞歌心一沉,立刻说:“我回去找你。”

“怎么了?”盛景闲看到她神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。

虞歌心不在焉的摇摇头,一时间思绪有些飘散,“你让展名扬帮我加一张票吧,我下午跟你们一起回去。”

盛景闲仔细端详她神色,“是发生什么事了?”

“都说了没有,我就想跟你一起回去不行吗?”

他笑了声:“当然没问题。我让他买票。”

吃过饭,虞歌回宾馆收拾好东西,而后告诉陈轻自己有事要先回去。

回程的航班人满为患,展名扬只抢到了一张经济舱,登机后相当有自知之明的主动滚了过去。

虞歌有些不好意思,给他一个抱歉的眼神。

身后锐利的目光让展名扬如芒在背,连忙摆手,“没事没事,应该的。”

话落马不停蹄的往后走去。

航程只要一个小时左右。起飞后虞歌看了会杂志,便靠着盛景闲的肩膀睡觉。

“你怎么这么高啊,再矮点。”

盛景闲好笑,“下次给你弄个可以变形的ai好了。”

虞歌打了个哈欠,“可以啊,ai我也要男生的,肩膀宽,靠着舒服。”

盛景闲脑补出那个画面,顿时就有些不开心了。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:“你倒是不挑。”

虞歌抬眼,视线顺着他坚毅的下颚一点一点向上挪,最后对上他深海一般的双眸。

“你不会连这个醋都吃吧?”

盛景闲拨开她脸颊的发丝,理直气壮,“不行吗?我三年多都没尝过醋的味道了。”

遇到你这两个月全都补了回来。

这话不管是真是假,都引起了虞歌内心的极度舒适。她有时候甚至怀疑,这一撞是不是把盛景闲隐藏在深处的功能给开发出来了。

比如甜言蜜语这一项。

她抬手摸摸他下巴上淡淡的胡茬,眼里是隐藏不住的笑意,“长了三岁你反到变幼稚了。”

不过,她很喜欢。

晚上六点,飞机准时在榕城机场落地。

虞歌睡了一路才醒,收拾收拾准备下飞机。

“睡够了?”

她点点头,很香。

随即眼尖的发现盛景闲边笑边不动声色的捏手臂。

“怎么了?”

他勾唇,“有点麻了。”

也是。虽说她的脑袋瓜子没有多重,好歹也是压了一个多小时。

虞歌轻轻锤了几下,葱白的手指一下一下捏着他的手臂。

她用劲不大,像猫在抓。刺痒感控制不住的顺着脊椎蔓延到了全身。

盛景闲喉结动了动,抓住她的手,“好了。”

“真的?”

“嗯。”

比起这个他宁愿麻下去。

……

下机后是詹清岩来接。本来吊儿郎当的靠着车在嚼口香糖,看到多了个人后扒下墨镜,痞里痞气的吹了声口哨。

“呦,怎么还带了个人回来。”

虞歌奇怪的看他一眼,“为什么大晚上还要戴墨镜?”

“因为怕别人不知道他瞎。”说完,盛景闲将虞歌拽上车。

詹清岩,“……靠。”

有异性没人性。

路上詹清岩说了些公司的事情,除此之外就没再有什么多余的交谈。

虞歌还惦记着周若可的话,思来想去给她发了条信息,说自己一会儿过去找她。

没多久,车子停在楼下。盛景闲跟着下车帮她拿好行李,虞歌兜了眼车上的两个大块头,节制的摆了摆手。

盛景闲却将她的手一握,“送你进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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